20世纪中国最早的经济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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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经济学家》周刊副总编

严复(1854-1921)首次翻译出版了亚当·斯密的《国富论》，标志着西方经济学正式引入中国。1912年，北京大学的前身史静大学堂改为国立大学，严复任校长，并设立了经济系。就经济学而言，严复是早期对中国经济学翻译贡献最大的人物，可以说是第一个将西方古典经济理论引入中国的人。

严复(1854-1921)首次翻译出版了亚当·斯密的《国富论》

如果说西方经济学的传播从严复1901年翻译的《国富论》到五四运动占据主导地位的话，那么经济学在中国已经有110多年的历史了。那么，20世纪中国最早的经济学家是19世纪末1900年以前出生、30年代以前活跃的一代人。主要包括:陈锦涛(1871-1939)、马寅初(1882-1982)、杨端柳(1885-1966)、(1886-1960)、陈(1888-1987)、(1888)、乔(1897-1970)、张心怡(1897-1992)、(1897-1986)、陈汉生(1897-2000)那么，这些人什么时候开始学习经济学的？

陈锦涛1901年去美国学习，然后去耶鲁大学学习经济学。1906年，他获得了耶鲁大学的博士学位，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位经济学博士。马寅初1906年赴美留学，1910年获得耶鲁大学经济学硕士学位。杨端柳1913年进入伦敦大学政治经济学院学习货币和银行业务，是中国企业会计的创始人。刘炳林1913年进入北京大学经济系，1918年开始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陈保印于1914年首次登台，翻译了小林建三郎的《金融概要》。陈1911年赴美留学，1912年改学政治经济学，1916年获哈佛大学硕士学位，1917年回国任北京大学经济系讲师。刘大军于1911年去美国学习经济学和统计学。王学文于1921年考入京都帝国大学经济系，由日本著名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川上教授。1919年，何连赴美留学，并在耶鲁大学获得博士学位。1926年，他回到中国，在南开大学担任商业金融和统计学教授。1924年，乔·毕业于中国最早的农业经济教学与研究机构——金陵大学农学院农业经济系，后加入该系。作为中国农业统计的创始人，张新义于1925年进入康奈尔大学农业经济系。赵乃抟于1923年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院学习经济理论。陈汉生1920年进入芝加哥大学研究生院担任助教，撰写了硕士论文《五个通商口岸的茶叶贸易对中国经济的影响》。黄松岭于1925年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26年，他在黄埔军校担任主要政治教员，讲授帝国主义侵华史和三民主义。

这14个人在20世纪30年代之前就开始学习经济学，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20世纪20年代之前就开始了。他们的共同特点是都有留学经历，是第一批经济学上的“海归”。他们都活得更长，而且大多数都活到90岁以上。除了马寅初和陈汉生，我们对他们的学术成就和经历了解不多。

杨端柳1903年毕业于湖南师范大学。1906年，他去日本学习，并在日本逗留期间加入了中国联赛。1913年，他去了英国，在伦敦大学政治经济学院学习。1920年回国后，他在吴淞中国公学担任经济学和会计学教授，在商务印书馆担任会计主任，改革了企业会计制度，迅速实现了扭亏为盈。郭沫若曾称赞他“经营商界银柜”，中国会计界称他为中国商业会计的创始人。同年夏天，杨端柳陪同美国哲学家杜威和英国哲学家罗素在中国讲学。他亲自给长沙听众讲了三个题目:“社会与社会主义”、“贸易组织问题”和“介绍罗素——一夜之间与罗素谈话”。毛泽东是新民学会会长，《长沙大公报》特约记者。他记录了杨的讲话，并于1920年10月31日在《长沙大公报》上发表，署名为“杨端六讲和笔记”。1926年，杨任中央研究院经济研究所所长、社会科学研究所研究员时，主要研究中国对外贸易。根据1864年至1928年的海关清单，侯厚培等人用40多张图表撰写了《中国六十五年贸易统计》，成为中国第一个国际贸易数据集。自1930年以来，他一直受雇于国立武汉大学。他曾担任法学院院长、教务长、教授和经济系主任，以及文学院经济系主任。新中国成立后，他曾任武汉大学教授、中南军事政治委员会财经委员会委员。主要学术成果有:(1)翻译了魏士林的《知那钱论》；出版了中国人最早的货币著作《论货币》，介绍了货币的起源、种类和功能，并对当时有人主张废除货币的说法进行了批判。出版了最早介绍信托公司的书《银行要诀》和《信托公司简介》。他还编辑出版了《企业组织与管理》一书，这是20世纪上半叶中国科学管理的重要先驱之一。

陈保印，原名陈启秀，四川中江人。1917年毕业于日本东京帝国大学，同年被聘为北京大学法学教授兼政治科学研究所所长。1923年，他访问了苏联和西欧。1925年回国后，参与领导全国革命运动，曾任广州黄埔军校教员、农民运动讲习所教员、中山大学法律系系主任、经济系主任、《武汉中央日报》总编辑等职。1947年任重庆大学商学院院长，1952年底调任四川财经大学(现西南财经大学)临时学术委员会学术组组长。1956年，他被评为一级经济学教授，是当时中国仅有的两位一级经济学教授之一(另一位是陈岱孙)。主要学术成果如下:1924年，中国最早的自编金融教科书问世。从1929年到1930年，他翻译出版了何尚钊的《经济大纲与资本》，第一卷，第一册，第一卷(这是第一部中文版的《资本》)。此后，他致力于建立完整的经济学理论体系，先后出版了《经济现象系统》、《经济原理十讲》(第一部分)和《经济学演讲》等专著。

陈是重庆荣昌人。1906年，他被四川留学预备学校英语班录取。1911年，他去了密歇根州立大学化学工程系，1912年，他转到哈佛大学学习政治经济学。他于1916年获得学士学位。同年，他回到中国，在北京大学经济系当讲师。1918年4月，他还是北京盐务管理局审计局的翻译，后来成为北京交通大学管理学院的讲师。1924年，他担任南京军需学校指导员。1926年，他成为南京中央大学法学院经济系的副教授。1928年，他加入中国经济学会并担任执行董事。20世纪30年代，陈加入中国统计学会，曾任重庆市朝阳法学院教授兼经济系主任，浙江英石大学金融学教授。1942年，他担任国家政府考试学院管理委员会成员。1947年，他去英国伦敦参加非主权国家立法会议。1947年4月，他赴日内瓦出席联合国安理会召开的“国际贸易宪章起草会议和多边减关税会议”。1956年，他担任上海文史研究所馆员。1961年，任上海市人民政府参事室参事。1980年，他担任上海人口学会顾问。陈长期研究中国人口问题，著有《中国人口理论》、《进化的真理》、《三民主义与人口政策》等著作。其中，《中国人口理论》是第一部运用统计图表和比较研究方法研究中国人口问题的专著。陈认为，经济问题迟早会转变为人口问题，主张采取比欧美国家更健全、更彻底的以计划生育和优生为主要内容的“生育革命”，主张国家干预控制生育，提倡“自然节育法”。只有控制人口，保持适度人口，才能有利于国家和人民的生存和发展。

刘炳林来自湖南长沙。1909年进入上海中国公学中文系，后转入预备学院，1913年进入北京大学经济系，1917年毕业后回到湖南高等商学院任教。1918年，他在北京大学担任图书管理员。在李大钊的直接教育下，他开始学习和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出版了《马克思传》和《什么是劳动问题？”和其他文章。1920年出国留学后，他毕业于英国伦敦大学经济学研究生院和德国柏林大学经济系研究员班。1925年回国后，他在上海中国公学担任教授兼商学院院长，并担任上海商务印书馆主编，出版了中国第一本系统介绍李斯特经济理论的书——《李斯特经济理论与传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他曾任武汉大学教授、法学院院长、经济系编修主任。他的作品包括《不同国家的社会运动史》、《其他国家的无产阶级政党史》、《李嘉图的经济理论与传记》、《亚当·斯密的经济理论与传记》等。，为引进国外经济社会学理论，探索中国社会经济研究，特别是宣传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阶级斗争、剩余价值理论和国际无产阶级运动史作出了贡献。他的最后一本书《近代中国外债史稿》已成为研究中国近代对外关系史和外国经济史的不可多得的参考书。

刘大军出生于江苏淮安。毕业于史静大学堂，1911年赴美学习经济学和统计学，1915年获密歇根大学学士学位，1916年至1919年任清华大学经济学教授，1919年至1920年任北洋政府经济研究室调查主任，1927年任汉冶平公司成本会计师，1929年任国民政府立法院统计处处长，后任统计局局长。在此期间，中国经济学会和中国统计学会发起成立，并担任会长。这两个组织共同组织了中国经济统计研究所作为其主任。1937年，他担任军事委员会国家经济研究所所长。他曾是《经济统计月刊》、《国民经济月刊》和《经济动员半月刊》的主编。1941年，他担任重庆大学商学院院长。抗日战争结束后，他担任联合国统计委员会中国代表和美国大使馆经济参赞。之后，他搬到了美国。主要著作:《中国工业与金融》、《外国在华投资》、《上海工业化研究》、《中国佃农经济状况》、《经济动员与主导经济》、《非常时期的货币问题》、《工业化与中国工业建设》等。

王学文来自江苏徐州。1910年，他去日本留学，进入东京的文同学院。1913年，他被转到东京第一中学的预科班。1921年，他被京都帝国大学经济系录取，并由著名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川上教授。1925年毕业后，他以研究生身份进入大学。1927年夏天，他回到武汉，不久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1928年，他在上海艺术大学法律与政治学院、群治大学和暨南大学任教，讲授政治经济学。1930年，他加入左翼作家联盟，参与组织中国社会科学家联盟，并担任中共中央委员。不久，他发起成立了社会科学研究会，并担任了中国共产党的党委书记。他和主持成立了上海文艺暑期学校和现代学术研究所，培养具有先进文艺和理论知识的青年和党员。1937年春，他被调到延安，担任中共中央党校班主任。后来，他担任中共中央马列学院副院长兼教务处主任。他实际主持学校事务和日常工作，亲自讲授政治经济学，为全党培养了一批优秀的理论人才。解放战争时期，曾任华北财经大学院长、中央财经部政策研究室主任、中央马列学院教授等职。，培养了党的财经干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他长期在中共中央宣传部工作，在中央党校教授政治经济学，致力于研究《资本论》和财经问题，并撰写学术著作。他是中国科学院社会科学部成员，中国科学院经济组特聘成员，经济研究所学术成员。他的主要著作包括《社会问题导论》、《中国经济学概论》、《政治经济学研究大纲》、《政治经济学课程导论》、《资本研究文集》等。

何莲来自湖南邵阳。1919年，他去美国学习，进入耶鲁大学研究生院主修经济学，并于1926年获得博士学位。回国后，他去南开教授和研究四门课程:经济学、金融学、统计学和公司金融学。1927年，何连提议成立南开大学社会经济委员会(经济研究所的前身)。1931年，南开大学经济学院正式成立，何连任院长。他率先倡导发展中国的社会经济研究，带领和组织研究人员研究中国的价格统计，编制和发布各种价格和生活指数，受到国内外研究机构的高度重视。他被誉为“中国第一个引入市场指数的研究者”和“中国第一个重视农业的经济学家”。作为南开大学经济与经济研究所的创始人和领导者，他为南开经济学科的建设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的著作有《华北批发价格指数》(1929)、《中国进出口价格指数和价格交易指数编制说明》(1931)、《中国工业化程度及其影响》(1929，与方宪庭合著)、《东部三省移民研究》(1932)、《中国农村经济建设》(英文版，1936)等。

乔是陕西临猗县人。1924年毕业于金陵大学(现南京农业大学)农业经济系，留校任教。1925年，乔·对江苏省昆山县、南通县和安徽省苏县的农村租佃制度进行了系统的调查研究，撰写了《安徽省南通县昆山县租佃制度考察报告》，受到中外学者的高度重视。从1932年到1933年，他去康奈尔大学深造，获得了农业经济学硕士学位。1931年，他去美国学习，进入康奈尔大学学习农村经济学。1934年，他担任金陵大学农学院农业经济系主任，为中国农业经济培养了许多人才。1937年3月1日，由金陵大学农学院农业经济系主办并被列为太平洋国际学会中国分会研究项目之一的《中国土地利用——中国土地利用调查报告》一书完成。乔·在《从人地关系角度分析中国土地利用状况的伟大著作》中主要担任人口与生命统计调查和翻译工作的主任。1938年至1941年，任行政院农产品推广委员会技术组主任。1942年，他担任农产品促进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农业银行农业贷款部主任、农林省农业推广委员会主席、中国农业银行农业贷款部主任。乔把重点放在农业推广和农业金融上。在实践中，他在安徽吴江镇、江苏温江、燕子集、秣陵关等地创建了农村建设试验区和农业推广示范区，并在抗战后积极在一些省份建立了农村基层农会。他主张通过农业贷款、组织农会、建立产销合作、推广农业科技来发展农业生产、改善农民生活、提高农村文化水平。乔努力把农村建设的各个方面紧密联系起来，相互促进，取得了全面的成效，做出了力所能及的突出贡献。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他担任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农业金融管理局副局长，并当选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四届全国委员会委员。1958年，应山西省人民政府邀请，他愉快地从北京回到山西，成为山西农业大学(现山西农业大学)的副校长。《中国农村社会经济学》是乔·学术思想的代表作。20世纪30年代初，乔从美国回国后，在金陵大学教授了两门课程:农村社会学和农村组织学。后来，他不断修改和更新讲稿，成为一部专著，直到1945年4月才由商务印书馆在重庆出版。其他著作包括:《中国农村社会经济学》(1946年)、《中国人口与粮食问题》(1941年，与蒋捷合著)、《农业推广论文集》(1941年)、《江苏昆山、南通和安徽宿县农业租佃制度比较及改善农业租佃问题的建议》(1926年)、《农村社会调查》(1928年)、《中国农村人口的结构与消失》(1935年)、《中国农村人口问题研究》(1936年)

张欣怡，甘肃永靖县福和村人，1922年毕业于北京清华大学，1925年毕业于爱荷华农业大学畜牧系。1926年，他获得康奈尔大学农业经济学硕士学位。1927年至1929年，任南京金陵大学农学院农业经济系副教授、农业推广系系主任。1929年，南京国民政府立法院成立了统计部。在被邀请担任农业统计主管后，他想举行一次全国农业普查。为了实现这个理想，他找到了雇用农业形势记者的方法。他在23个省和600多个县雇用了1700多名小学教师、农业工人和其他农业情况记者，并建立了“农业情况报告”系统。根据这些报告，结合该县的人口、土地、面积等数据，他估计了各省和全国的农业生产情况，并预测了农业经济，从而建立了我国近代史上第一个系统的、科学的农业统计工作。1950年，53岁的张欣怡应邀担任中央财经委员会规划局农业规划处主任。一九五一年，陈云同志把他当作农业经济研究的权威，要他搜集关于中国农业发展方向的任何时候、任何国家的讨论资料。陈云同志研究了他收集的资料，认为中国农业的发展要以增加单位面积产量为重点，这是党中央、国务院讨论后的农业发展的指导方针。主要著作有:《中国人口估计》(1930)、《中国农业生产预测准备实验》(1930)、《中国农业租佃问题小资料》(1930)、《中国粮食问题》(1931，英文原件)、《中国农业调查估计》(1933)、《句容县试行》

赵乃抟来自杭州。1922年，他毕业于北京大学法律与经济学院，获得文学学士学位。1923年，他去了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院学习经济理论。1924年，他获得了哥伦比亚大学文学硕士学位，1929年获得了哥伦比亚大学哲学博士学位。英国制度经济学派的创始人之一理查德·琼斯因其博士论文而被选中。他收集了16种琼斯的经济著作，大量琼斯的信件，74种书籍和52篇关于琼斯的论文。在仔细研究了这些材料之后，他写了他的博士论文《理查德·琼斯:早期英国机构经济学家》。被全世界经济学家广泛使用的“制度经济学”一词，是赵乃抟在他的博士论文中首次总结和使用的。赵乃抟于1930年回到中国。1931年，他以经济系主任和北京大学社会科学研究部经济研究所所长的身份去了北京大学。赵乃抟在北京大学任教55年，他的学生包括钱家驹、陈、胡岱光、易、、、李一宁和吴宁庚。赵乃抟从教55年，在研究欧美经济思想史和中国经济思想史方面取得了丰硕的学术成果。他的主要著作包括早期英国机构经济学家理查德·琼斯的《欧美经济思想史》、《欧美经济史》、《刘辟》等。

黄松岭，祖籍湖北省石首县。1915年春，他去北平学习，考入中央法学院学习法律。1919年，他参加了五四运动。1924年，他去日本明治大学读研究生。1925年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26年3月，应云·的邀请，他放弃学业回到中国。他到黄埔军校第五期任政治教员，讲授帝国主义侵华史和三民主义。1927年4月17日，在的指示下，他离开广东去找韩，担任中央军政

学校教学宫，讲授“农民的土地问题”。1930年7月，他先后在朝阳大学、民国大学、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和中国大学担任教授，1934年担任中国大学经济系系主任。他于1940年到达延安。1941年春天，他与毛泽东就当前的政治和经济问题进行了一次长谈。不久，他写了《论新民主主义经济》的提纲。1945年出席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1947年1月，任晋冀鲁豫中央局财经研究室主任、北方大学财经学院院长。1949年随黄克诚部进入天津，担任中共天津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市军管委文教部长。1952年底，他担任高等教育部第一副部长。 1955年，他被选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系的成员。1958年，他从高等教育部辞职，专门研究社会主义经济理论。1960年10月，任中央高级党校经济学教研室顾问、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国家计委委员。他的著作有《黄松龄的社会主义经济遗产》、《马克思恩格斯论农业和农民》等。他是中国共产党在我国经济领域最早的成员。

在这里，有必要提一下陈焕章，这是20世纪初中国人在西方正式出版的一系列经济著作中的一小部分。陈焕章(1880-1933)出生于肇庆市。他是康有为最喜欢的学生。他于1907年被哥伦比亚大学录取，学习政治和经济，并于1911年获得博士学位。他的博士论文《孔子财务管理》作为“哥伦比亚大学历史、经济和公法研究”系列之一发表。该书由哥伦比亚大学教授夏德·施格尔作序，高度评价了在西方经济学框架下对孔子及其学派经济思想的细致研究。这显示了这本书在西方学术界的影响。胡继创先生曾指出，该书是20世纪初“西方中国学者出版的第一部中国经济思想名著，也是西方中国人最早出版的各种经济学科名著”。这是近代中国人第一次用西方语言向世界展示中国古代儒家经济思想的重要著作，也是第一部总结中国古代经济思想的著作。

新昌作为浙江省东部的一个偏远山区县，鲜为人知，但它在中国制药史上却有着丰富多彩的圈子。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