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沾酒一生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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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泉·赫尔佐格

我在36岁之前没有喝酒，我是在调到成都后才学会喝酒的，成都属于酒业中的“大器晚成”一类。

1993年初，我从大仙师范学院转到四川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也许是因为我是大仙师范学院中文系的副主任兼系主任，有好几个月没有通知我去文学学院报到。也许还有其他安排。无事可做，计划办《现代公民报》，该计划经教务处批准，送省新闻出版局试行。当时没有《华西都市报》和《成都商报》。几个月来，我一直在考虑如何办报，甚至新疆石油管理局也愿意投资。就在我努力做好工作的时候，学校通知我到研究生部工作，主持全院的研究生教育，办报的事情被遗憾地搁置了。

来到研究生部后，我意识到中国社会科学院在开展研究生教育方面有很多困难和限制。我主动向校长、分管副书记、副校长汇报了如何扩大招生、加强与省教委和兄弟院校的联系、编写教材、增加教学评估的权重等问题。三位领导都支持我，鼓励我放开手脚。我记得我刚下班时，副书记说我们应该吃饭，边吃边谈。他邀请了校长、副校长和几位董事到社会科学院门口的庭院餐厅。我第一次和学院里的领导和同事吃饭，我不知道他们的规矩。我看到每人面前有一小杯啤酒，并为每人倒了满满一杯建庄酒。当我看到这个样子，我痛苦地抱怨。我从来没有喝过白酒，所以我害怕得要死。我很快告诉院长的秘书，我真的从来没有喝过酒，也不能喝。迪恩的性格豪放不羁。当你来医院的时候，你怎么能不喝酒就和每个人联系呢？你怎样才能把研究生部做好？我一听到就傻了，杯子里的酒味让我鼻子不舒服。副书记建议我成立一个大学教育领导小组。你是会员。今天来到这里的人事、财务和后勤主管都是成员。他们将来会在研究生部工作。你必须找到他们的一切。你为什么不和他们相处得好呢？我看着几个导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并解释说我真的没喝过酒。请照顾好研究生部，以后我会非常感谢你的。董事们都在说话，别跑题了，就说今天你和我们喝了这杯酒，以后你一定会和我们绑在一起的。这时，教授哲学的副校长认真地说:全明，这并不意味着你没有喝过它就不能喝。所以，如果你没有喝完这杯酒，你应该先尝一尝，不要破坏了每个人的乐趣。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真的下定决心豁出去了，说好就好，我就喝一口，我们一起喝。第一口时，我开始觉得辣，胃里冒着烟，滚烫，又吃了几口，似乎不太舒服。从那以后，我发现了饮酒的历史。

几个月之后，从一小口到一两杯，已经沉默了36年的酒精量已经被召唤出来了。我记得，1994年春节期间，我回到我的家乡宣汉过年。我哥哥解释说，第一年，广东省的省会泉州回来了。我听说你学会了喝酒，但我还是不知道该喝多少。我的家人试过了。所以，我的兄弟、侄子和两个侄子经常和我一起举杯畅饮。下午，我把侄子倒出来，送到县医院输液。那是我喝酒的高峰期，我不知道如何喝醉。

从那以后，我在省社会科学院出名了，我的工作做得很好。研究生入学人数从11人增加到36人，逐年增加。现在我每年招收150多名学生；教育管理更加规范，提出了“科研与教育并重”的方针，起草并颁布了一系列文件和制度。相应地，我也有“酒徒”的名字。

当时，饮酒有“三中全会”的说法。我练习了红酒和啤酒，三种饮料一起喝，这真的是头晕和不舒服。我记得从1998年开始，我在成都担任文化顾问，起草了《信仰生活方式宣言》，参与了芙蓉古城文化内涵的挖掘。他们还准备在绵阳开发芙蓉首尔项目。那是在2001年，当他们拿到土地并正式签署合同时，他们在绵阳的一家餐馆庆祝。当时有四五十名员工，都喝啤酒。我以前很少喝，所以我想我会很乐意试试今天能喝多少瓶。和大家一起喝了第六瓶酒后，我的胃开始膨胀。与人交谈时，我的嘴里满是啤酒，一颗花生也咽不下。这种啤酒没有被喝过，它的不适和醉酒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状态。从那以后，我很少喝啤酒。

从36岁到今天，我的饮酒史已经有27年了。你怎么能说你没有喝醉？我已经喝醉过几次了。一个是为5月12日汶川地震建造纪念馆。我是纪念馆展览大纲的主要撰稿人。我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往返于中宣部和军事博物馆，讨论设计方案，安排展览。为了在“512”五周年之前开放博物馆，2012年下半年我在北川住了两三个月。每天，我都戴着口罩陪着省委宣传部的两位领导在展厅里走来走去，考虑展览的设计、选画、展示、墙上的标点符号、字体大小等。我经常加班到深夜，冷的时候穿军装，饿的时候泡方便面。2012年11月，第一次试展终于完成，得到了省领导的高度评价。那天晚上，我在北川地震纪念馆建设指挥部的食堂里喝了他们的泡沫酒，杯子一个接一个地被擦干，仿佛要把这几个月的辛苦一扫而光。我不记得那天晚上我是怎么回到成都的。第二天，我只看到我的眼镜坏了，我不能戴了。后来，我了解到疲劳后的幸福是最令人陶醉的。

另一次我喝醉是在2018年8月第二届天府文化论坛的闭幕式上。我为天府文化论坛撰写倡议并主持讨论，达加聚在一起谈论天府，非常成功。闭幕式后，我听到了很多赞美，说我是这次学术会议的“金牌主持人”。吃饭的时候，我喝朋友自己的玫瑰酒，喝的时候很香，我感觉不到。回到社科院楼下的单位，似乎还醒着但怎么也打不开密码门，不知怎么按下了倒塌的拓哉。醒来后在医院输血。这件事，让我知道，植物花酒很容易被混淆，如果你少喝。如果你想喝它，你应该喝纯白酒，包括玉米高粱酒，以免伤害你的健康。那些酒里添加了什么样的花，又有什么样的保健作用，尽可能避免食用。

喝酒以不伤害身体为底线，但是喝酒的人经常忘记喝酒。所谓“舍命陪君子”是“酒鬼”和“酒鬼”的最低层次。我意识到，当我喝醉的时候，我的思维活跃，我的机智的话语和我的文字是辉煌的，这是饮酒的最高品味，抓住了酒文化的精髓。在我们的家庭聚会上，规定每次我们喝酒，当我们有点醉的时候，我们应该轮流发言，谈论工作，学习和谈论生活，并鼓励每个人发言。我记得曾经说过“真正的哲学问题”。我的侄子、侄女、侄子、儿子和侄孙女进行了热烈的讨论。我说过，真理至少有十种情况:第一，事实真实状态的真理；第二，事实的部分真实性；第三，主体认知的真实形象；第四，由对象而不是本质真理所呈现的真实表象；第五，直接感受和间接理解真理；第六，艺术创作的真实而不是生活的真实。七是网络虚拟世界和智能人的现实，八是历史进化中的宏观现实和人体难以进入的微观现实，九是多维空空间和量子纠缠中难以识别的现实，十是包括宗教文化中灵魂世界在内的未来世界的认知现实。这些话，通常是不假思索的，在喝了几杯酒后会产生灵感，就好像它们仍然说得很好。后来，我的家人建议最好是在你喝醉的时候记录下你的精彩评论，以免酒后忘记。

饮酒的氛围非常重要。所谓“一千杯不如一千杯”。我的兄弟程和我的兄弟斯有他们自己的职业。他们差不多一两个月轮流做一次火锅。每次我喝一瓶酒，我哥哥斯就喝一两杯。我和我哥哥程平分。我们边喝酒边聊天，谈论工作，谈论情况，谈论文学，谈论家庭，包括一些烦恼和担忧，还有谁有什么信息可以分享；谁有什么感觉，另外两个延伸并深入交谈；谁有任何苦闷，另两个分析，溶解在左热右冲洗。三个人聊得很开心，他们不喝酒，他们举杯只是为了好玩。虽然他们没有名利的烦恼，但他们关心的是让世界变得公平。喝酒是多么安静、平静和优雅的乐趣。我们三个已经喝了好几年的“田”，直到现在还保持新鲜。

因为沾了酒，他们对酒产生了依恋。有太多的故事，不能一次完成。中国酒文化历史悠久，博大精深，而西方酒神精神影响深远。去年年底，省社科院和五粮液集团成立了“五粮液文化研究所”，并邀请我组织酒文化研究。在流行时期，我查阅了中外葡萄酒历史资料，发现人类最初创造的葡萄酒文化是地球上一个耀眼的文明瑰宝，它对人类社会进程的影响不亚于任何其他的创造，因为葡萄酒直接影响着人们的天赋、智慧和心灵，影响着人类文明的步伐和方向。

以五粮液文化研究所成立时填写的“五福下中天”一词作为本文的结论:闽江之水，清水滋润华章。紫色的土壤有颗粒，但仍能看到它流动。群山就像深坑。酯类酒精是发酵和芳香的。诀窍在于混合和融化雪曲来制作花蜜。∑醉了几千年，看着天地，一派仙境。舌尖搅动世界，狄俄尼索斯放松。清澈厚重的干辛，用智慧书写，浸泡在月光下。尹将入酒，知音何时少愁？

文章于2019年5月13日从《中国阅读报》转载

(李明泉:四川省文联副主席、省文学批评家协会主席、省社会科学院二级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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